“合着你背着我去外面找一些乱七八糟的人弄了个车队,还是为我好。”

就差那么一点点,他头上就长草了,好不好?亏得他发现及时,以后有的是办法阻止这两人的感情发展。

毕竟他和秦思思可是名正言顺的夫妻,而且还是军婚。

哪怕别人的锄头挥的再好,还得看他的意见,自已的女人,哪容得到别人觊觎?

江弈泽的话,让秦思思怒火中烧,忍不住反怼。

“江弈泽,你给我嘴巴放干净一点,什么叫乱七八糟的人?先管好你自已吧,夏林可是我朋友,咱俩一起合作搞了个车队,有什么错吗?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自已一堆烂桃花都还没扯清楚呢,还来管她的事情。

她还没和他掰扯,早上东方在屋子里单独和江弈泽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甚至那朵白莲花还当着她的面吻了江弈泽,这件事情她还没和他算账呢,这男人竟敢来掰扯自已的事情啊!

江弈泽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阴阳怪气的道。

“你朋友?还真是好朋友啊?”

人家打着什么心思,这女人根本就没看出来。

男人和女人之间哪有什么纯粹的友谊啊,人家夏林要不是看上秦思思,怎么会和她入股搞一个车队,而且还吃了那么大一个亏,入股九辆货车,只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呢?

别和他说什么人格魅力,这人的人格魅力再怎么金光闪闪,也不至于让一个精明的商人明知在吃亏的前提下入股,还心甘情愿不要车队的绝对控制权。

夏林分明是对自已的女人有想法,才会宁愿吃亏,入股九辆货车也只是占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听着江弈泽阴阳怪气的话语,秦思思心底的怒火,空前的高涨起来,恶狠狠的承认道。

“夏林就是我朋友,好朋友,碍着你了!”

真是的,她只是结了婚,又不是卖给江弈泽,难道还不能有个好朋友和她一起入股搞事业?

江弈泽单手挑起秦思思的下巴,眼角泛着腥红,菲薄的嘴唇,一字一句的念出了秦思思话里的重点。

“好朋友?”当然碍着他了!

这几个字,让他险些失了理智,他目光凿凿的盯着眼前女人明媚的小脸,明明是一张清纯妩媚却又很耐看的脸,此刻却让他无端的看出了一丝绝情的味道。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冷色,在秦思思开口之前,直接用嘴唇堵住了对方的小嘴。

“唔……唔唔!”

男人的吻来的疯狂而热烈,越吻越深,他再也不想从这张小嘴里听到他不想听到的话,双手更是用力的将秦思思往自已怀里按,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揉进自已的身体里去。

男人的动作粗鲁而又狂野的扯着秦思思的衣服,秦思思下意识的反抗着,浴盆里的水花四溅,两个人就像战场上的摔跤者,彼此纠缠却又相互抗拒……直到有人占了上风,两人彻底融为一体。

夜色渐浓,浴室里的纠缠和挣扎越加激烈……

从浴室到窗台,又从窗台到卧室,从卧室的大床到地板……

秦思思和江弈泽就像两个不服输的战土,用自已的体力进行着殊死搏斗,直到精疲力竭又酣畅淋漓……却又从彼此身体上获得了死亡般的快感!

秦思思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也大亮,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已经是下午二点钟,大床身侧早已经没有了任何温度,可见江弈泽早已经离开。

昨天晚上两人疯狂纠缠的画面,犹如电影片段一样,一幕一幕闪过秦思思的脑海,秦思思忍不住老脸羞红,低低的咒骂了一句。

“狗男人,真疯狂!”

她从来没想过,喝醉酒的男人如此没有理智,而喝醉酒又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