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以及一楼的套间。

顶楼是个半阁楼,有阳台,两居室十分紧凑,没有浴室,更没有厨房。

在三楼,有一个公用浴室。

“请问,这里一共住了几户?”埃洛伊斯十分关注这个问题。

老约翰说,三楼住了两户,一户是一家三口,男人是银行的小职员,他太太是家庭主妇,在家里照顾一个不满岁的女儿。

另一户是个独居的本地姑娘,是写报社的打字员誊稿员。

二楼是主人家自留的大套间,不出租。

一楼,有一个两室带浴室的套房,还空着,一周十块钱。

老约翰和约翰太太,以及他孙子住的单间儿,就在楼梯间旁。

埃洛伊斯要看的,是一周八块的顶层半阁楼。

老约翰的孙子拿来了钥匙,她跟随着一步步往楼上走,耳畔听着老约翰瓮声瓮气告诉她邻居是做什么的。

虽然老约翰的神色上,有些看她不起。

但埃洛伊斯心里渐渐有些满意,这里的房屋偏贵,但左右的邻居不再是混迹市井的,好歹也算是有份正经的工作。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舅舅和她的父母都不在了,凭她们都有稳定的工作,也本该住上这之类的房屋。

室内看着并不旧,墙面贴着橘黄色花纹的壁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