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凝固了,静得来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

猛然进入情热,到现在已经两个多小时的米迦勒,在门内已经被深入骨髓的热度折磨的有点儿神志不清了,他勉强从舍甫琴科磕磕绊绊的叙述中,理解了他的意思。

“要桑德罗,要桑德罗进来。”虽然声音很小,门外的Alpha们却听得清清楚楚。

Alpha就是要学会忍耐的,他们的自尊心不允许他们流泪,即使这种感觉糟糕透顶。

就像大家本来都是拍拍手就能随便召唤的小狗狗,可只有内斯塔是被挂了牌子的,得到主人精心呵护的。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糟糕,自己喜欢的Omega拒绝你,而去选择了别的Alpha。

在场唯一的黑白条纹,亚历桑德罗·皮耶罗面露喜色,趾高气扬地瞥了垂头丧气的金毛小鸟一眼,脚还没迈开一半,就又被一只古铜色的手臂扯住衣领丢到一边了。

这次是另一位亚历桑德罗,内斯塔直接在其他人嫉恨的眼神中走进去了。

内斯塔努力忍着脸红心跳,装作自己很镇定。

结果一打开门,就被omega奶香奶香的味道糊了一脸,整个人都有点像被直接扔进了奶糖罐子里,喘不上气来,身体的某个部件也在发生着变化。

他看着米迦勒可怜巴巴地抱住自己缩成一团蹲在地上,到底还是克制住了本能的冲动,怕让Omega受到惊吓,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黑巧克力味儿的信息素在空气里蔓延,试探着向Omega一点点靠近。

“米迦勒,你还好吗,我可以过来吗?”

米迦勒把金色的小脑袋从膝盖之间抬起来,半长的头发粘在额头和背脊上,黏黏糊糊地喊了一声“桑德罗”。

因为看到亲近的人,委屈的眼泪就流的更凶了。

“抱抱。”

他软乎乎地朝内斯塔张开双手,通红的眼眶里还盛满了泪珠,眼角浅棕色的泪痣活了一般变得粘稠流动起来。

被拥入温暖的怀抱里后,人更加不老实起来,亲亲热热地在内斯塔身上蹭着,小脑袋在他胸前一拱一拱的。

被滚烫细嫩的肌肤蹭着,内斯塔艰难地吞咽着口水,忍着头皮发麻的痒意,把迷糊的来快要从自己腿上滑下去的米迦勒往上抱了抱,又往上抱了抱,结实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米迦勒,你乖一点,我给你一个临时标记,然后我就出去。”

他摩挲着后颈那片他在拉齐奥就觊觎已久的地方,沙哑着声音开口。

被情热烧昏脑袋瓜的米迦勒一听他要出去就急了,带着哭腔和一股任性劲开口:“不准你出去,不准,你出去那我要怎么办,我好难受好难受的。”

他生怕内斯塔不相信他,雪白无暇的手把内斯塔环在他腰上的手摘了下来,抓着Alpha的手就带着往自己身下走,最后放在了自己的圆滚滚的翘屁股上。

“你不可以不管我。”

“下面好痒的,一直有东西流出来,那个小洞怎么夹也合不上了,我已经很努力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