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谎言就是谎言,假的就是假的,再怎么样也成不了真,就像他不可能从已经分化了的Beta变成西蒙内想要的omega。
即使西蒙内从不在他假装着怕疼,想要中断亲热和标记的时候露出不满,但一层薄薄的纸终究是包不住熊熊燃烧烈火的。
在西蒙内易感期难受的委委屈屈地跑到他家贴贴的时候,终于发现米迦勒不是个香香软软的omega,而是一个满嘴谎言的Beta。
易感期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被欺骗的失望,再加上alpha掠夺的本性,而且Beta本身也无法給易感期的Alpha以有效的安抚,那一晚一切的一切都失控了。
他们就像野兽一样狂热又野蛮地交合,恨不得把对方的肋骨给活活地绞断。
米迦勒的后颈被胡乱啃咬的找不到一块好肉,事后还在家里躺了三天下不来床。
之后他们的关系像坐火箭一般恶化,每当米迦勒想要修复时,西蒙内不是回避的转移视线就是直接走掉,一直不肯和他好好说话。
米迦勒无声地接收了为西蒙内出头的朋友的一切的垃圾话,但这并没有让自己的良心好过多少,反而让不善言辞的他在球队的生活更加艰难。
虽然顺利从青训到了一线队,但队里的主教练并不喜欢他,总是把他按在替补席上看饮水机。后来离开了拉齐奥,他才听前队友笑着说,主教练年轻的时候被找不到对象的Beta骗婚过。
原来是这样。
在知道自己要离开拉齐奥后,他脑子里想的当然不是那些在场边朝他扔手电筒的嘴臭的球迷,而是那个浸润在万神庙的月光下,牵着他的手说一辈子也不放开的西蒙内。
于是他大着胆子做了第二件对不起他的、不可挽回的事。
米迦勒扭着平常会多照顾他一些的小队长内斯塔,约着西蒙内见面了,本来他都想着如果希望西蒙内不来,那他就将这个罪恶的想法连同他们青涩的过去,一起烂在心里然后就此埋在罗马,再在坟头种颗小树。
但是西蒙内来赴约了,端着一种他看不懂的深沉,那个时候的他表情阴恻恻的,就有点像现在他的哥哥这样。
大概是觉得他这个烦人精和可恶的感情骗子终于要走了,所以也没有像平常一样排斥他对他恶语相向。
而是在米迦勒期盼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喝下了他亲手递过去的水,装水的杯子还是两年前他们逛集市时买的烂大街情侣款,米迦勒记得那是个炎热的夏天,西蒙内还是坚持非要把他的手一起揣进衣服包包里,最后两只汗手就那么紧紧贴了一整天。
但米迦勒估计现在的西蒙内,恐怕已经不记得自己把杯子扔到哪个垃圾桶了吧。
米迦勒艰难地把喝了药而失了力的西蒙内拷在了酒店自带的手铐上,还没开始别的计划就已经累出了一身汗,没办法,西蒙内实在是一个比他哥哥要健硕很多的Alpha。
他在西蒙内炽热的目光中一层一层剥去了自己的包装,露出了自己白皙粉红的身体,红着脸假装看不见他赤红的双眼,强行克制着马上逃跑的冲动,抬腿跨上他的腰,用自己在家偷偷用手指仔细扩张过的小穴,缓缓包住了西蒙内一半的粗长的冒着青筋的勾八,他在这里就卡住再也吃不进去了,害怕再吃就把自己给撑坏了。
米迦勒听着西蒙内渐渐变粗的喘气声,估计他是因为被自己强奸而太愤怒了,当然也知道事后他肯定恨不得杀了自己。于是慢吞吞地上上下下动着试图延长一些最后的快乐,结果努力了半天还是只能吃下一半。
他克制住了眼眶里打转的要掉不掉的眼泪,心里却是死寂一般的绝望,他的灵魂在身体里哭泣和尖叫,他盛放的同时也在枯萎。
谁知道下一秒极度刺激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