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从沙发上直起身子,狰狞的阴茎还插在米迦勒的身体里,就这样轻轻松松摆弄着他的腰肢,把绵软的他提起来抱着往房门口走。

“朱德来了,我抱你去开门怎么样?我一边走路一边操你,你爽的不行,又害怕掉下去,就紧紧攀附着我。等走到门边,我就打开门”

“什,什么?”米迦勒大惊失色,惊慌地喊道,“别开玩笑了,快放我下来。”他声音飘忽又哑的厉害。

回应他的,是离门口越来越接近的距离。米迦勒简直要崩溃。他被操的受不了了,在一上一下的颠簸里不停淫叫,因为悬空的姿势,穴里的水不断滴下去,随着穆西亚拉抱着他走动的轨迹,从沙发一路滴到门口。

穆西亚拉也快被他的肉洞绞得崩溃,突然紧张起来米迦勒就夹得很紧,要不是刚刚才射过,精液还储在米迦勒肚子里,他估计很难绷得住。

强烈的羞耻心让米迦勒吃力地求着饶,他绝不能这个样子面对自己的球员。

平日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岭之花样是一点也找不到了,仿佛只能出现在男人罪恶幻想里的、大开的双腿和流汁的淫穴,无一不显示着,现在的他像是个放荡的妓女。

他再也端不住一点,用细细地、甜腻到能拉出糖丝的声音,哭求穆西亚拉不要这样做,像是礁石上的塞壬。

他根本不知道,没有一个男人会因为这样的求饶而心软。穆西亚拉显然更硬了,他蛮狠而毫无章法地挺动起来,粗大的阴茎以狂风暴雨的频率,反复刺入粉嫩敏感的后穴。那里即使挨了很操也咬的很紧,抽插间粘腻的水声一刻不停。

米迦勒修长的脖颈在情欲的冲击下像濒死的天鹅般上扬着,激烈到极致的快感让他完全没有能力去并拢双腿,他快要抑制不住射精的欲望了

门外的贝林厄姆心脏跳个不停,声音大的像是在擂鼓,贝林毫不怀疑,它随时能蹦出自己的胸腔。

他听着门内穆西亚拉喘着气说“门没锁”,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嗡嗡的,热血好像全部都涌到了太阳穴上。

不是,穆西亚拉他什么意思啊!

他急躁地抓住门把手,呼吸不自觉地加重,推开门的力道却是轻飘飘的,就像是潘多拉终究还是经受不住诱惑,打开了被施加了魔法的盒子。

他看到米迦勒正被穆西亚拉捏着膝弯按在怀里吃几把,一丝不苟的诱人粉白胴体上布满了充满占有欲的吻痕,呻吟喘息里夹杂着太多欢愉。

教练从凌乱的泪水间睁开双眼,心爱的小球员就那样站在门口,直盯着两人交合出他外翻的媚肉,扭动着想要合拢淫汁横流的双腿,却反而把打桩一样的几把吃的更深。

穆西亚拉示威般地把那淫秽之地掰得更开了些,好让他看得更加清楚,一丝一毫地细节都不放过。

又娇媚又淫靡,比想象中要更加限制级的多。贝林厄姆看得呆住了,死死盯住,连眼睛都忘了眨,似乎要把这一幕永远烙印在视网膜上。

米迦勒操起来是什么滋味?他想。

这是不道德的,这是不理智的,但贝林厄姆他妈的不在乎了。这个人应该是属于我的。贝林厄姆咬牙切齿地想。

现在操他的人他妈应该是我。能给予他这样独一无二快乐的人应该是我,能目睹他沉湎情欲表情的人应该是我。

他痛恨设了局的穆西亚拉,却更痛恨没有出手的自己。

“别看我....别看我,求求你别看我.......”这一切实在太挑战米迦勒的尊严底线了,他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似的,整个人湿漉漉的,从里到外都湿透了,双眼涣散。

求不动穆西亚拉,转而把希望寄托在贝林厄姆上,可他好像永远不明白,他软糯的声音只会给一切起到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