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进球,再也不会共同庆祝胜利。

取而代之的,是米迦勒会仔仔细细、费劲功夫地去研究他的脚法和想法,就像他对待每一个对手那样,投入全身心的注意力。

他只是不想再像货架上的商品一样任由米迦勒挑选,他想起来时才能被满怀歉疚地摸摸脑袋顺顺毛,他不要。

穆西亚拉以为这是与众不同的开始,谁知却没换来那人眼里半分动容,甚至他曾经给予他的信任和亲昵也没有半分改变。

好像很在乎他,又好像没有。这种感觉就像钝刀子割肉,狠狠地折磨着他,一年又一年。

看着孺慕的人始终保持的那副柔软亲和的样子,穆西亚拉只感觉自己还被当作从前那个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的小孩。

过往关于对方的鲜活回忆在大脑里流转起来,像是洪水一样冲垮了他努力堆砌的防线。

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夹杂着酸涩涌上心头,他猛地一下把人扑倒在沙发上,在米迦勒惊讶的表情下狠狠吻了上去。

这个身形渐渐高大的男人有了一身漂亮的肌肉,从小鹿斑比蜕变成了驼鹿,棕色的皮肤和眼睛都润得像是焦糖,与米迦勒的洁白的肢体搅在一起,伴着空气里的渍渍作响声,气氛逐渐滑向了不可控的方向。

穆西亚拉从米迦勒的口中不断掠夺走甜美的氧气,可事实上他才是头昏脑胀的那个,多年夙愿一朝达成,他还踩在云端上下不来,滚烫的泪水和亲吻交织在一起,就像糖果里参杂了毒药般苦涩。这一刻,米迦勒不再是记忆里高高在上的欧洲杯冠军教头,而是被他压进沙发里肆意亲吻的人。

他想,他早就爱上他了。在那个下午。

被米迦勒用力咬了一口舌尖之后,穆西亚拉用了点巧劲掐着米迦勒的两腮让他张开了被啃的红肿的嘴,男孩刚脱下来的球衣团成一团进入了他湿软的口腔。

“抱歉,现在只有这个.......”穆西亚拉抿了抿嘴,他压根不给那张嘴吐出拒绝和厌恶的机会,光是想想,他的灵魂就会痛苦地颤栗,马上就要休克了似的。

“唔唔......”米迦勒难得处在这种窘迫的境地里,心里完全没有安宁,这显然不是什么材质的问题好吗。

被兀的压住了舌根,米迦勒只能发出狼狈不堪的模糊的音节,这夹杂着痛苦的泣音却像一根小小的羽毛,在穆西亚拉本就摇摇欲坠的心房上撩拨着,堆积已久的情感如狂风肆虐。

男孩的手悄无声息地从米迦勒脸上滑落到丝绸衣服的下摆,像一条冰冷的蛇一样钻了进去,用蛇信肆无忌惮地舔舐着洁白的嫩肤,即使收敛了力气,也在上面留下了玩弄过后的痕迹。

放过了劲瘦的腰线,穆西亚拉转而去揉捏那两颗挺立着的红缨,想要捏出源源不断的乳汁,直将它们的主人伺候的快要变成一颗融化的棉花糖。

穆西亚拉干脆解开了米迦勒扣的一丝不苟的衬衫扣子,露出布满红痕的瓷白肌肤和一截惊人纤细的腰肢,没有了衣料的包裹后,它盈盈不堪一握。

屋子里,男人的喘气声愈加浓重起来,穆西亚拉把手放在米迦勒的皮质腰带上,感受到身下人突然暴起,挣扎无果后被他狠狠摁进了沙发里。原本还纠结着怎么哄着前辈让他换个姿势,穆西亚拉没想到米迦勒会用这么大力气来反抗,连带着他也跟着站了起来。手忙脚乱之间倒是省了他一番力气。

这次没有什么波折,他顺利地扒下了颤抖的米迦勒的裤子,饱满的臀丘一下子跳出来和他打了个照面,他还没用手托上去,就已经感受到了那份沉甸甸的软肉。

光是用双手摩挲着青年内凹的腰窝,就已经引起了青年身体的阵阵颤栗,穆西亚拉不敢想象,要是一边插进去,一边把玩这对惹人怜爱的腰窝,该有多舒爽。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