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摔得头昏脑涨的。

米迦勒可怜的手机也“唰”一下,从座椅上滑进了缝隙里,掉到了座椅下面不知道哪个地方。

他委屈又不解地卡在皮尔洛和方向盘之间,手脚的活动空间也极为有限,哪里也去不了了。

“现在......现在可以说了吧,怎么样才能不告诉桑德罗嘛?”

见小Omega气的连“安德烈亚”也不叫了,皮尔洛反倒更乐了,心满意足地望着近在咫尺的湿漉漉的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米迦勒极美的脸蛋。

“除非你和我讲讲,皮波他干什么了,不然我也不知道哪天我会不会‘不小心’说漏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他坏心眼地开口。

“你明明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我说?”

米迦勒气的脸颊飘红,歪着身体挣扎着就想站起来走掉,却被皮尔洛一把捞了回去。

结果这次却正好一下坐到了皮尔洛的几把上,几寸显然超出米迦勒的想象,被他坐了一下后,就在运动裤和内裤里顶起了一大团。

皮尔洛细长的手指顺着米迦勒宽大的运动短裤的裤腿滑了进去,抓住自己想抓的东西后,牢牢地握在手里。

“我看到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现在可以跟我讲讲了嘛,讲清楚了我就松手好不好,甜心?”

米迦勒白白净净的脸庞上浮着大片的粉红,耳根也红透了。

面对皮尔洛完全睁开的、如狼似虎的眼神,明明害怕地紧紧抿住了嘴唇,却鼓起了勇气小猫似的瞪了回去,一副不服输的样子,像是非要和他在对视中分个胜负。

皮尔洛平静的表情没变,心里却心猿意马起来,手上灵活的动作却一点不停,粗糙的茧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米迦勒伞状的龟头顶端,很快小米迦勒就变得有些濡湿和粘腻了。

“它好可爱。”他意有所指。

可怜这根粉红的小东西,还没有机会插过任何一个洞。

他感觉到怀里的小棉花糖没多久就完全化开了,明明还没到发情期,屁股里的水却滴滴答答地打湿了裤子,流到了坐垫上。

米迦勒忍不住把腿张得更开了些,想要有什么粗大的东西插进去帮他解解痒,车里奶糖味的信息素已经浓稠的都快要化为实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