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波,我待会出去会去找米迦勒。”
米迦勒一直不接他电话不回信息,他烦都要烦死了。
他现在越是逮不到米迦勒,就越是想要他。
“你今天是主人。我只是通知你,你可以选择参与,或者视而不见。”
西蒙尼说出这话的时候,表情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好似已经肯定了他的哥哥会纵容他,不会来坏他好事。
语气轻松随意的仿佛谈论的不是令兄弟阋墙的米迦勒,而是要去哪里喝下午茶。
说完他拿起扔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搭在肩上,转身很潇洒地走掉了,留给哥哥一个意味不明的背影。
门打开又再次被关上,黑暗重新吞噬了大因扎吉,他依然怔在原地,有着一种很强的不真实感。
他试图在黑暗中否认自己的痛苦,或者默默地消化。
可这是亲密无间的两兄弟之间的矛盾,他们相互交融,彼此依赖。越是安静便越是疼痛,越是不动声色便越是跗骨之蛆。
他做不到。
他感觉自己陷入了浓稠的泥淖中,连骨头都被淹没和吞噬殆尽,彻底成了活着的亡魂。
他站在兄弟和爱情的天平上,却偏偏给不出任何一方增重的砝码。
海水受月的吸引,从此日夜不停地涨落起伏。
他的感情就像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敞开的封闭的山谷,风无休无止地刮进来。
也许是那个他向他伸手的午后,也许是他不经意地从他面前经过。
风大的时候,花和海都卷在里面。
当一个过路的侍者把满托盘的酒水撒在米迦勒身上的时候,米迦勒正聚精会神地观察卡卡鼓着脸用叉子捣鼓果冻。
明明是很幼稚的举动,他做起来却有一种迷一样的神圣感。
突然间衣服遭到了无妄之灾,他到也没有生气,只是有点在不熟的人面前出糗的尴尬。
反过来安慰了两句一直道歉的侍者,就准备去楼上换件衣服。
离开餐桌之前还揉了揉正在给菠萝果冻戳着小呼吸孔的卡卡的头毛,到一点也没意识到人家比他还要大上两岁。
米迦勒走进侍者给他指的黑漆漆的房间,按了半天灯的开关也没反应,于是他面对着墙又走近了,试图研究这开关是哪里出了问题。
下一秒就被一双大手从后方钳制住了脆弱的脖颈,用力往后掰了掰,使他不得不像濒死的天鹅一样高昂着脑袋。
Omega最重要的腺体被完全控制在了陌生人是掌心。
他突然闻到一股极为浓烈的花香味,是从身后释放出来的。
“皮波.........”
米迦勒忍不住叫了一声,颤抖着的尾声拖得悠长,简直叫人头皮发麻。
身后的人没有应答,可打在他后颈上炙热的鼻息几乎要将他烫伤。
西蒙内贴着他的肌肤呼吸,把他独有的奶糖味吸进胸腔,满足地来想要叹息。
腺体处传来一种本能的危机感,米迦勒总感觉皮波不仅仅是在嗅他腺体的味道,还在对着那里悄悄磨牙。
要知道前天内斯塔才又咬了他,留下了自己的味道。
于是他又急迫地喊了一声“皮波”,希望这个不定时发作的瘟神能赶紧停下冒犯的举动。
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后颈上传来的一阵钝痛,Alpha过大的手劲直接掐肿了那片娇嫩的肌肤。
但更过分的事情还在后面,他被大力按在了墙上,皮带被身后的Alpha一下子给抽走了,就连沾到了红酒的西裤也被暴力地一把扯下。
对压制住他的Alpha来说,这一切轻松的来仿佛只是在拆开礼物的包装带。
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