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栀，却被盛淮序一个飞扑按倒在地。

扭打中针头扎进盛淮序手臂，他竟直接拔出针管反刺进对方脖颈。

“你……”秦北栀呆望着他手臂上迅速扩散的青紫，“针管里是什么？”

盛淮序将她死死护在身下，他的瞳孔渐渐涣散，声音已经开始模糊不清。

急救室的灯再次亮起。秦北栀站在两个抢救室之间，掌心被剪刀硌出血痕。

第十八章

警方的调查报告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

秦北栀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份文件姜若歆从精神病院逃脱后，不仅雇人跟踪她，甚至亲自策划了这场“意外”。

“姜小姐提出要见您。”警官递来一张通行证，“当然，您有权拒绝。”

消毒水的气味突然变得浓烈。秦北栀抬头看向走廊尽头的两间重症监护室，玻璃窗映出她憔悴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