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茉鼻尖一酸,头往旁边偏了偏:“我又不是笨蛋,当时法警都走了,我本?来也要走的,但我觉得,我等那么久总不能白来,于是你就在我要走的时候出?现了,其实代?入乌沙,他是逃债,不是杀人放火,所以我想是能谈的,但我当时也不敢贸然追,只?是……”
说到这,周茉上?齿轻咬了下唇,楼望东的唇就贴了上?去,舌头一挑,不许她咬他的宝贝。
“我做什么了,让你敢追一个大男人?”
周茉一颗心被他那道舌头舔软了,浸满了水,这件事她从?未跟任何人说过,如今被楼望东这一逼,若是不讲,她那双发酸的腿恐怕等不及恢复,便立马要再派上?用场,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做那事,全身心,每一处地方都要被做到。
“我见你车里都是给牧民带的米面油,我听?说你是帮这些长辈们买的,给的钱也不收,当时,有个老人家自己要提一袋,你立马就接过手,我心里想,细节是骗不了人的,所以我才会追上?去,想着……让你迷途知返,否则,哪个法官会做这种事……”
楼望东眼神浓浓地看她,他一直以为?,小兔子只?是一腔热血,正义?凛然。
他如今才知道
“茉莉小姐好聪明。”
他呼吸沉沉地洒在她脸颊上?,落了句:“那后来呢,知道我不是乌沙了,还追?”
周茉想说自己已经花了沉没成本?,总不能最后空手而归,但她看楼望东的眼神,她又无法说出?这种与他无关的理由,然而她又不能说自己假公济私,这样的话,他这位正直的酋长恐怕不喜欢她了。
周茉脑子转得辛苦,最后讲:“我知道你不是乌沙的时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但你对别人有义?气在,如果我亮明身份压迫你,你对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自然不会帮忙,说一句不知道不就行了,何必沾这种事?而且,你如果告诉了我,你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可?能因此破裂,我不想他以后在你们的圈子里说你出?卖他。所以,这种方式是最好的,让你在无意间让我发现乌沙,而你是清白的。我到现在仍然庆幸自己这么做,司法不是冷酷无情?,它在执法中必定有柔情?的一部分,尽量让所有人感?受到公平与正义?,这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微小的一部分,但幸好我这么做,我后来才知道你是酋长,如果真的让乌沙说你出?卖了他,你的声誉如何维继呢?”
司法的权威与公信力?,在周茉这里有自己狭小的见解,它并?非生来就绝对正确要求服从?,它必定是在行动中给予了公民信任,才一点点汇聚了它的光辉。
所以,乌沙尽管恨她,但也能与她坐在一起吃一顿饭,说她狡猾利用了所有人,但他也只?针对她,没有再迁怒于楼望东,她熬夜写的报告是有用的,乌沙知道所有的真相后,只?会感?激楼望东一直都没有说出?实情?,只?是带着她兜圈子,如果不是跟她这个朋友混熟了,他不会带她来见他。
一切都是她的主意。
与楼望东无关。
一道吻揉入了她的唇心,楼望东的舌头变得像一条会照顾人的蛇,仔细地刮过她的唇瓣之内,像是对她说那么多话后的辛苦进行安抚。
而后问她:“你那儿,还不舒服着么?”
男人嗓音哑哑的,旁边就是床,只?要周茉说“好了”,下一秒他就会再捅进去。
她身子娇娇地颤,他大约知道了,跟她解释:“因为?马上?要离开?,所以那晚想跟你体验多一些。”
她轻“嗯”了声,当是知道了,低着头小声:“就是还有一些肿疼……”
“这个有什么药可?以擦吗?我一会去药房问问……”
周茉掌心猛地捂住他的嘴:“我自己会买,你不知道我用哪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