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回神。

但是郁北渊没有耐心等他,冷漠盯着他蜡黄瘦削的小脸,“别再让本王说第三遍,快些把饭吃完。”

白袖对他的冷言命令置若罔闻,偏着脑袋倚在墙壁上,像是故意跟郁北渊作对似的。

“不吃?”

郁北渊恶笑舔了舔犬牙,轻轻叹了口气,“不吃好说,饭不吃,那咱们可以换点别的。”

说着郁北渊解开腰带,朝白袖走过去。

时光在痛入骨髓的折磨间被无限拉长,不知过了多久,那异物重重地蹭了蹭他的嘴唇,终于肯退出来。

白袖感觉不出味道,口腔里糊满的液体已经就够他恶心,郁北渊松开扯着他头发的手,那副枯叶似的身体就沿着墙滑了下去。

“好吃吗?”

郁北渊慢条斯理地系着腰带,挑眉看着狼狈的美人,“是不是比水泡的纸屑好吃很多?”

“咳…咳……”

白袖没办法回答郁北渊的问题,那股黏腻感顺着喉咙流进去,搅得他胃里翻江倒海。

喉头一热有东西开始疯狂上涌,白袖抱住洗笔坛就是阵剧烈的呕吐。

食道和胃里像是被灼烫的岩浆滚过,一番接一番,吐到脱力,咳到出血。

他呕出的污秽物里大多是纸屑残渣。再就是肮脏的污水和胃酸,其中夹杂着些血丝。

豆大的汗珠顺颊而落,身体颤抖痉挛着,白袖再也撑不住,双手压着绞痛难忍的腹部,面色惨白得像具死尸。

郁北渊将这反应看在眼里,就渐渐收敛了兴致盎然的神色,他对折磨人这件事很是拿捏有度,再玩可能真的要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