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掌啪地甩在两团白皙的软肉,郁北渊慢条斯理地解着腰带,“自己扒着。”
那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顺从地往后伸,破碎不堪的身体深处,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微风徐来,卷走了难耐的低吟,柳枝都随着起伏的动作有节奏地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都是满头的湿汗,郁北渊贴着白袖黏腻的脖颈,细碎地亲吻。
“阿袖…”
灼烫的喘息走到耳侧:“阿袖,只要你乖乖听话,不再做逃跑这种无谓的挣扎,本王保证不会动你,也不会动咱们的孩子。”
白袖的脖颈被粗糙的树皮磨得通红,他抱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全身没有一处地方不疼,却僵住身体丝毫不敢有逃避的动作。
他此时听不进去任何话,眸里染着湿意,迷离呜咽:“够了…孩子…孩子会受伤的……
这拒绝的话语像是刺激到郁北渊,身下的动作又暗暗狠了几分。
连喘息声都被撞得破碎,断断续续的,在深夜里响了很久。
白袖不记得是怎么回的内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