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了。”

郁北渊凑过去咬白袖的耳尖,指尖点点脆生生的纸面:“瞧瞧,还会自己摆姿势。”

白袖脸色惨白,猩红的眼睛死盯着前面,半点没有往那摞春宫图看,挣扎着就要从他的膝头上下来。

可是郁北渊像是早有防备似的,扣得他的腰身紧紧的,白袖挣了半天有也没挣脱。

郁北渊懒散地继续翻那些春宫,“还记得本王生辰那日吗,阿袖举着把半截的戒尺,说自己是本王的生辰礼物,后面还摇着尾巴求人进去。”

“阿袖真是本王见过最乖的美人,被弄的时候吟声含糊,连掉滴眼泪都不敢光明正大,啧啧啧,乖得都有点没意思。”

“这图画得是不是顶好看,流传出去后,京都的达官贵族和百姓都私藏着看呢。”

说到这里,郁北渊的手滑进了他衣裳里,含着气音极轻地笑了声,“阿袖,这些画好看吗?”

对白袖而言,郁北渊回忆的这番往事。就像把锋利的锐刃,一刀一刀把他的自尊心割得血肉淋漓。”

“阿袖。”

郁北渊又喊了他一声:“本王问你话呢,好看吗?”

“好…好看…”白袖嘴唇不停地颤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句话。

“本王也觉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