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胳膊晃晃悠悠地起身,突然感觉掌心的触感湿凉黏腻。
借着窗光一看,那人腿间泛着小片的暗红。
郁北渊擦掉血迹,懒懒揉揉额角,动作缓慢地穿好干净衣裳,拢好了凌乱的长发。
恢复冷漠自持的模样后,来到外室扯了扯门口的铃。
随后拉帘挡住了里面的触目惊心,平静得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片刻后,管家郁盛在外敲门。
“进。”
郁盛应声进来后低着头,没敢往旁处看,只能听见郁北渊有些疲倦嘶哑的声音
“王妃病了,请郎中来。”
“是,王爷。”郁盛心里有数,请郎中的意思就是在府外请,不用府里现成的陈则。
郁盛颔首将要退出去,郁北渊就又说道:“把陈则也喊来。”
郁盛微微一滞,俯身称是。
王爷的用意谁都不清楚,也谁都猜不得,他领命后刚到院里,正遇见带着纤碧匆匆赶来的楚稚。
弱风扶柳地身子骨微颤,满脸的泪痕,像是哭了很久。
他的孩子没保住?
楚稚推门的时候,吹进来的微风轻轻撩动了细纱挡帘,从缝里能看见内室的景。
白袖匍匐在地,一丝不挂,窗外洒下的清冷月光,映得他浑身的皮肤莹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