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墨玉扳指。

他恭敬地跪地行礼,神态谄媚地伏在郁北渊的脚边:“启禀王爷,王妃所患痴傻病的成因确实无迹可循,但是经过药草调理已有好转的迹象。”

“药草?”

郁北渊眸底沉沉,不露声色道:“他服用过治痴傻的药?”

郎中不住颔首:“王爷英明,王妃服药的时候已经不短,结语症痊愈便可能是多亏那药。”

这就对了,在这几日的朝夕相处中,郁北渊明显感觉到小蠢货的思绪比以往清晰不少。

郁北渊勾起抹嘲讽的笑意,好一个陈则,在王府伺候十多年,胳膊肘竟然学会往外拐了。

冷戾阴狠的目光轻飘飘扫过来,吓得那郎中心头剧震,郁北渊玩转着那枚墨玉扳指,悠然道:“他的痴傻病能治愈吗?”

郎中咽了口唾沫,紧张得抖如筛糠。

这种精神方面的病和寻常磕磕碰碰不同,药草只能起到辅助作用。如今王妃的痴傻好转已是不易,若要痊愈更是难上加难。

他怕若不能治愈王妃,会把命丢在这里,思索再三尽量委婉道:“回、回禀王爷,王妃的病已患多年…”

“目前尚没有痊愈的迹象,若是继续以药草调理,症状或许能减轻,但概率微乎其微,除非…”

“如此便好。”

郁北渊唇角浮笑,打断了郎中。

其实他真正想要的并不是郎中的话,而是他的反应,这就要吓尿的模样,恰恰证明了白袖的病实在难治愈。

想着郁北渊随手拾了颗晶莹剔透的珠子,扔到了那郎中的脸前,“赏你的。”

郎中错愕地张了张嘴,怎么治不好王妃的病反倒还得赏?

转念一想,王爷的心思岂是他这种小人物能随意猜测的。便喜色难掩,连连叩头:“草民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