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白袖才敢颤颤巍巍地握住瘦长的手指。
他浑身虚浮无力,强撑着半支起身,那泡过冷水埋过雪地的膝盖像针扎一样疼,可白袖像是感觉不到,虔诚地跪在了郁北渊面前。
抬眸,泪就滚落,他小声道:“袖错了,袖不敢碰懒猫猫了,北渊抱…”
郁北渊闻言微怔,眼皮轻颤了颤,立刻就察觉出不对,凌厉的视线像箭镞般射向旁边的陈则。
他怎么不结巴了?
“王爷,容属下禀报。”
陈则端得相当镇定,垂眼缓缓道出原因:“王妃的结语和痴傻并非生来就有,诱因许是以前受到某种刺激,或误食了某种药。”
“这病症有极大的不确定性,若是结巴可能结巴一辈子,若要痊愈也就是瞬间的事情,属下随行医多年也是拿不准。”
陈则的话半真半假,白袖痴傻多年,原因早已经无从找起,结语症瞬间痊愈也不是不可能,他只是唯独没提或许是治痴傻的药草的功劳。
“北渊,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