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来就被视为不祥之物。要是被发现会被推进河里浸猪笼,或扔进火里活活烧死。
在郁王府,没人敢那样对白袖。仆役们也不觉得整天笑得傻乎乎的小袖子是不详之物,他们有的只是好奇。
所以白袖在柴房里醒过来时,四周黑咕隆咚伸手不见五指,五六个仆役正不怀好意地围着他。
有仆役掀开他的夹袄,在他后腰那颗朱砂痣乱摸,引得白袖一阵阵的颤抖轻喘。但是他不敢动只能乖乖地趴着,王爷喂他的那碗苦汤药效强劲,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
白袖生得很漂亮,现在大汗淋漓趴在稻草垛里,长发湿哒哒地贴在白皙的后颈,喉咙里不断发出绵软的喘息声,就像只对主人摇头摆尾的猫,很容易就激起了男人天生的占有欲。
有大胆的去解他的裤腰带,还没褪掉裤子手就被打掉,那人被其余人矮声警告道:“他可是王爷临幸过的人,岂能容得你染指?!”
那仆役不服:“就是因为被王爷临幸过,他该是没几天好活了,不如临死前让兄弟们快活快活,咱也尝尝这朱砂的新鲜滋味。”
“让王爷知道怎么办?”
那仆役的手已经伸进白袖的棉裤里,先是摸到把粘腻的血,他猥琐地笑道:“王爷这时早睡下了,趁夜深好办事,你们不敢就赶紧出去。”
其余人纠结一番,还是出去了,柴房里就只剩下白袖和那仆役。
白袖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温顺地趴在稻草里,让他翻身他就乖乖翻身,让他分开腿就立刻分开腿。
那仆役对这雪白的皮肤垂涎三尺,深吸了口气摩拳擦掌,粗糙的手指擦过白袖殷红的嘴唇,就要俯身过去亲他。
“哐!”
一声巨响。
柴房门突然间大敞四开,院里灯笼的光如刀剑般透进来,映亮了那仆役赤裸的上身和惊惧交加的脸色。
门口的男人身披狐皮鹤氅,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但是光瞧这伟岸挺拔的身躯就知道来者何人。
王爷来了。
郁北渊看见屋里的景象,竟垂眸笑了笑,轻轻转动戴的茶绿扳指,疏离的目光落到白袖光溜溜的腿上。
王爷没有多大反应,管家就先出声怒道:“你这混账东西!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仆役脸色刷白,来不及穿好衣裳,就连滚带爬地伏到郁北渊的脚边,却不敢碰他的袍角:“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奴才想替王爷教训这贱奴!王爷饶了奴才吧!”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