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想伸手拂去,就见白袖主动俯下身,不假思索就低头舔了那糖渣去。

这地方很危险,郁北渊推他脑袋,这小结巴还不知好歹地非要舔干净。

郁北渊眼眸微黯,只觉周身的血和热意都涌到那一个地方,越来越清晰。

面对这极致的诱惑,郁北渊自然不可能端着装君子。

温暖的车厢里,白袖含着糖葫芦,呜呜咽咽嘶哑地喊了小半个时辰。

天色擦黑,才抵达安阳郡。

小袖子发烧

安阳郡城楼下的营帐里,戚清澜一改往日素净白裙的穿着打扮,披上了利落明光轻甲,正抱手靠着书案,脸色阴郁。

和山匪约定的时间是在半夜子时,而他们的诱饵此时正卧床不起。

白袖被裹成粽子,窝在床上闭眼休息,他烧得面色潮红,额头满是冷汗,喘出的气息都是灼烫的。

一日之内被强行索要两遍,郁北渊留在他体内的东西还没有及时排出来,这更让白袖虚弱的身子骨雪上加霜。

郎中正在给白袖把脉诊治,小结巴烧得糊里糊涂,嘴里还总在迷迷糊糊地喊他的北渊。

戚清澜的目光从白袖转到郁北渊的脸上,凉凉地道:“他这副模样,还能做钓饵吗?”

“应该没有大碍。”郁北渊凌厉长眉紧蹙,眼中神色复杂:“若是实在不行,便随便换个人吧。”

戚清澜听言只觉荒唐,笑了笑道:“我的郁王爷,您当山匪都像白袖那样没有脑子吗,他们会当面验货的。”

“若被他们发现来者不是阴柔骨,只会打草惊蛇。一旦他们设下防备,再想接近就难上加难。”

说到这里戚清澜掀起眼皮,幽幽道:“王爷不会舍不得那傻子吧?”

郁北渊望向白袖的目光一凛,竟然没有说得上来话,他暗自想,说不舍得倒是不至于。但这小结巴别的用处没有,屁股还是挺紧的。

戚清澜自知身份见不得光,对郁北渊的私事也从来不予置评,便道:“旁的我也不便多说,但是王爷,白袖是皇室的人,豢养府中玩玩他的漂亮身子便罢,莫要陷进去了。”

郁北渊冷笑:“戚将军想多了。”

他觉得戚清澜的话简直是可笑至极,南晋谁人不知他郁北渊生性冷戾,从来没有对谁动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