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别人从她手中把人接了问:“我们严总怎么了?”

那人痛得说不出话,文徵帮他说:“他胳膊不小心滴了碱性硫酸受了伤,怕伤口日后感染,我建议还是去医院处理,把握黄金时间。”

别人要把人带走。

文徵问:“我能跟着去吗?”

别人看她两眼,同意了。

或许除了学校,文徵那些年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医院。

她姨母生病,她经常提着饭盒去看。

张寄母亲生病,她也帮着照顾过。

那年两位老人走了,文徵痛心万分,她在医院走廊坐了一下午,望着空荡荡的过道想,她这辈子也不要再来这个地方。

可如今,还是要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