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的眼,他盯着自己的这个方向,那种眼神,莫名令人不寒而栗。

看着他,却叫人觉得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如静置,位居高位对一切了如指掌的旁观,而他张寄置身孤巅,身后就是万丈悬崖的末路。

自己,仿佛从没真正入过宋南津的眼。

张寄试着喊了声:“……哥?”

宋南津回神,视线回拢。

“您刚刚那样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