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她,喜欢很久了。高中到大学,17岁到23岁,喜欢到,为她出头,替她打伞,别人做不到的一切一切我都可以为她做。我是真的很喜欢徵徵,可那时候大家高中,又是清贫人家孩子,哪有资本谈恋爱,我从没说过自己的感情,也从没求过什么。”
“我想等,我知道只要我等,我一定等得到徵徵。”
“大学她忙于学习,她在实验室里头也不抬,我在除夕夜搬来十箱礼花在她宿舍楼下为她庆生,刚上大学,我去帮她搬行李,在学校,从没人敢对文徵怎么样,因为文徵有我。”
“大四,我终于追到了文徵。”
听到这,宋南津眼皮微抬,敛无情绪。
“她接受了我,我问她,如果以后有可能,可不可以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