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有吗?”张寄声音又软了些:“徵徵,你知道吗,我现在还在科室里跟你打电话呢。”

心里像被戳了下,她抿唇,这才算松口:“好,知道了。”

电话挂了,文徵看上边的字,轻叹一声气。

比起男女朋友,她现在和张寄的关系越来越相敬如宾,说是朋友都差不多,时间往前走,倒连以前上学时候的热烈半分都不如。

但也还好。

她在心里和自己说,一段舒适的关系不就是要保持距离的么。

准备去上班,要出去,却看到从房间出来的宋南津。

男人像是被她吵醒的,眉眼清冷,没什么神色,看也没看她,低头就是拿茶几上的打火机。

他身躯很高,还很瘦,宽肩窄腰,平时私人时看着很率性。

文徵话也不敢说,要经过他拿鞋,宋南津突然出了个声:“在跟张寄打电话?”

她穿鞋的动作一顿,嗯了声,有点尴尬:“你听见了。”

他把烟放到嘴里:“听声音就听出来了,也只有他讲话那么咋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