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你就那么跟我提分手,你知道我压力有多大吗?”

“你有真正在乎过我吗?”

文徵闭了闭眼,好像有话要说。

“就像你说的在乎,什么压力。扪心自问,这一年,只说这一年。”

心里情绪翻涌。

她压住了:“我没有吗?”

她看他眼睛,那里面除了无声询问,什么也没有。安静得一如平常的文徵。

那一刻,他就知道答案。

他讲不出话了。

文徵最后也只剩一句:“没什么好说的了,张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