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徵吗,我有点事找你。”

文徵早已经知道了。

严红找她,不是什么屁大点事就是故意找茬。

下班的点,不是找茬,那就是要帮忙。

“嗯。”她声音很平:“什么事,说。”

“你知道我现在在哪吗?”

“不知道,哪儿。”

“宋南津,知道吗,我在宋南津的私人Club。”

听见电话那头明显的沉默,严红心里那点忐忑忽然变平展,变得有些得意,高人一等的畅快。

“宋先生……哦不,是宋南津,他要你来送一趟文件,你现在有空吧,有空的话就跑一趟腿?”

文徵沉默了片刻,听见那头有隐约的讲话声,很轻的音乐声。

她差不多猜出了那头的情形。

她说:“好,问问他,要什么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