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最终搁在了那儿。
之后她和张寄有十天半月没再联系。
他忙得很,照顾完父亲那边,马上还有体制内的事要处理,他在办文件,转院的。
文徵知道他要走,哪怕现在他们不讲话,哪怕他还是照旧每天给她发早晚安,他还是会走的,她也不挽留,随遇而安,想走的人也留不住。
文徵平时都是办公室里过,朝九晚五,晚上加会班就回家,周五下午赶上公司总部团建,他们要搬办公室了,这天下午异常忙碌,忙完准备下楼,意外看见了站在前台和他们电视台知名主持人讲话的宋南津。
他温和笑着,应对面前穿着职业装女人的提问。
财经板块做访谈,宋南津作为知名人士受了邀约,等台里提问完一剪辑,应该要发到电视上。
同事说:“宋南津么?好帅,听说家里贼有钱,富家子弟,车库十辆跑车都不嫌多,身边圈子美女如云,这才是真的富豪生活啊。”
那男人鲜少穿这么正式,他可以戴Patek Philippe旗下几百万一款的表,有时候兴致起来了也能戴黎纤给买的几百块低质量,平时跟他那些朋友聚会其实不穿什么奢侈品牌衣服,就穿一些普通寻常的,就像他车库那几十辆跑车随心情换着开一样,有时高兴起来低端大众也能开出去。
真正的有钱人不在意他人眼光。
他不用时刻把奢侈摆眼前告诉所有人他奢侈,因为这都是他生活很寻常的东西。
文徵感受过的。
以前在她眼里几百都是巨款。
她听进去张寄说的球鞋想上网蹲零点跟几万人抢,只为那一百块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