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我敢有什么想法,我们之间什么时候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有什么说话权?”
宋南津把她手松了,人放回去。
衣服又在刚刚的挣乱中搞得有点乱,他伸手去理。
“你有什么说话权。”他重复她这句话,手指抬起捻了捻她脸,声音放轻:“文徵,你在我这权利可大着呢。”
宋南津就是这样,喜欢跟她吵,可吵个两句,他又不讲话了。
有时候文徵过会儿回神都觉得恍惚。
嘴唇还痛着,不知道哪个狗咬的。
之后她先进去,密码锁前两天坏了,她站那儿等宋南津停好车过来,拎着包出神地站着。家门口邮箱里搁着一封信,想抽出来,宋南津过来,帮她拿了出来。
“每天早晨一封早读报,你原先订的。”他说:“还挺准时。”
文徵看他一眼,道:“谢了。”
门开了,文徵拎东西进屋,开灯,宋南津跟她后边。
家里最近总没人,听家政阿姨发消息说好像水管也有点坏,实在没办法,文徵上次回来就说修,也没修好,宋南津平时不怎么落家里。她不在,他应该也就不回来,她从学校回,他也就落两下家。
两人就是时间上凑空,找日子过。
现在抽着空回来,家里却干净得一尘不染。
文徵回房间去放东西,手机屏幕又亮了,是孙滢发的消息。
姐妹问她平安,文徵简单回了下消息说到了。
孙滢:[你是不知道宋南津那朋友,话真多,在我们车上一路就没停的,能不能管管他啊。]
文徵笑了笑:[我拿什么管啊,他一直是那样的。]
孙滢:[好了,跟你们家南津哥哥到了没,那么久没见,是不是得干柴烈火盛情难却啊。]
文徵真的受不了孙滢开车的能力了。
文徵:[你够了,你跟你男朋友干柴烈火去吧。]
孙滢:[但跟你说,那事尽快和你男人说好,拖不了,人家宋总忙着呢,每天顾工作还专程来给你惊喜接你,很好了。]
文徵扭头看了眼那边男人。
她说:[好啦,知道了。]
宋南津一回来就去了书房忙事情,房门没关,其实文徵稍微探个头能看见他。
工作中的男人很专注,视线盯着屏幕就不会移走。
文徵又想到了刚刚她和孙滢的对话,其实朋友可牵挂他们之间了,孙滢是风风火火的性子有什么就说,其实她也知道,有些事还是得说清楚。
那会儿她从一开口说寝室楼那个事时就知道他可能生气了,她想找话题,想缓和一下氛围,没办法,人家宋南津不接。在朋友眼里,他是什么人,宋公子,宋总。
谈笑风生,开个车都能跟隔壁车主随口对个两句的人。
反而在车上跟她为了那点小事斤斤计较。
文徵不知怎的,笑了。
没过一会儿文徵接了杯热水过去,放他桌上,轻轻说:“宋总,喝茶。”
宋南津抬眼。
文徵像那种小职员等领导指示似的,接触到他眼神,心头一紧,连忙说:“看你在工作,给你斟个茶,宋总加油工作,加油赚钱。”
宋南津:“叫我什么?”
文徵犹疑:“宋总啊。”
电脑被合上,宋南津连在写的总结文档也忘了有没有保存,他说:“你过来。”
文徵看了眼他办公椅和动作,有些犹豫:“这不太好吧。”
但还是迟疑着,往前稍微挪了两步。
那两步把宋南津给看笑了:“这又不是办公室,你怎么跟我下属一样。”
文徵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