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望向他:“我值得吗?”

宋南津敛眸,想了想:“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文徵,我愿意给你这些,你不用觉得愧疚或是别的,也不要再怀疑我们的感情,我告诉你,这就是我想做的,能把我的一切给你,我高兴。”

文徵不知道是北京的空气太干涩,还是十二月的天太冷。

反正她望着宋南津,第一次那样说不出话。

胳膊都被那种阵阵的麻意震到失语。

她抱住了宋南津,在人群视线下,那辆车前面。

她抱着宋南津,在他耳边说:“谢谢你,哥。”

宋南津望着眼前天,手掌轻贴她背,笑了:“说什么谢呢。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说这话。”

可文徵只是收紧胳膊抱着他,也不讲话。

宋南津感受了一会儿,掂了掂她:“好了,快去拿车钥匙,告诉你,不要多想什么别的,好好考试。等你公考上岸以后,哪天在台上能发表演讲的时候,我一定要坐在台下,看着你。”

文徵眼眶都红了,从所未有过的信心:“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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