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麻烦,我……”

“徵徵。昨天疼不疼,把你好像弄狠了,会有血吗。”

他手绕过她腰摸了摸她小腹。

她说:“没有。”

他又埋首,轻轻亲她脖子,有些躁湿。

“那,你有没有在心里想我什么不好的。”

文徵张唇,下意识抓住他胳膊。

“没有。”

力道却被他的手无形阻住。

他说“以后我们之间都要这样知道吗,不要拒绝我,也别在那装不喜欢我,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的。”

他嘴唇剐蹭她耳朵,轻轻讲话。

“你昨天,好喜欢我,都舍不得我走,是不是。”

文徵腿又开始发麻了。

那种麻电的感觉。

就像有人从小腿后抽了一鞭子,那种电流无法形容,反正也无法扼制。

文徵很想推开他,但,想到这样做的后果,动作又止了。

“是。”

她说:“那之前的事……你还生气吗?”

“徵徵都不跟哥哥生气了,我和徵徵生什么气,倒见外。我又不是什么性格特别不好的人,还是说,在你眼里我很难讲话吗?”

宋南津在反问她,口吻平淡得仿佛事情从没发生。

也让文徵怀疑,昨天说出那些话的人真的是他吗?

他昨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怎么了。”他问。

文徵摇头。

她又试着问:“那你说见爸妈的事。”

“你不想吗?”

文徵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如果非要问,她当然是不想,她还有好多事要做,而且见家长,那也太突然了。

而且她知道他爸妈是什么样的人。

原本在宋家听说过,也远远见过,那种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资本家,她无法触碰到的存在,也肯定见过无数比她条件好的女孩子。

起码,文徵现在还是没做好准备的。

她不说话,宋南津也只是笑,玩了玩她颊边的头发。

“不想见就算了,没关系,其实当时只是刺激你说的话,我知道你介意,就没联系我爸妈,毕竟那天,你让我太生气了。”

宋南津伸手去关阀门,说:“好了。”

他把她带过去,引到洗手台边,说:“让我亲亲你。”

他俯身捧着她的脸低头就去亲,去咬。她的人被他桎梏在厨房灶台边,腰紧压着冰凉坚硬的台沿,人被他亲吻着。

文徵呼吸被揉乱间挣扎着说:“哥,我、我没刷牙。”

他说:“没关系。”

他把她抱起来,抱到边缘,跟她亲得难舍难分,她的大腿被他抓在手里,一提,她的人就被拉近靠向了他。

他只屈膝顶着料理台柜门,文徵就被卡那儿上下难去。

他说:“徵徵,周五和我一起去参加一场活动。”

“什么活动?”

“我朋友他们的,还有一些,国外的。你不是总觉得我们的圈子不是靠在一起吗,但其实没有什么,我带你去见见,和他们交了朋友你就不会总那么清晰地介意我们之间的差距,其实我们之间没有差距,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呼吸同样的空气,过着一样的生活,你也可以和我的朋友们融入,是吗。”

她不知道怎么回应,想到那些,下意识想到以前一些画面。

“我……”

手指被他握住。

他垂着眼。

“没事的,就当见我朋友,我太太也是该好好介绍给他们了,我们的关系总不能一直见不了光,是吗。”

文徵恍惚,望着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