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徵吸着气,实在找不到骂的词了,又说:“你变态。”

他指腹贴着她的脸,捏着她下巴,抬起她的头:“多骂点,我爱听。”

后来文徵也忘了那场有多久。

他们是下午回来的,窗外本来是下午的黄昏时刻。说好的回房间,可后来又回了书房,宋南津平时东西整理得最好,桌上全部是一些他的重要文件,后来都没顾了,全掀得乱七八糟。

他们平时也会在书房说事,文徵洗完澡了,偶尔会开他书房门疏离地问一句什么时候休息。

客厅餐桌总是沉默的,文徵会做饭,他们饭桌上没什么话,因为文徵不怎么讲话。

再或者厨房,她常用的粘板很冰,文徵一个人做饭,想和宋南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