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觉得这很亲切,显得两个人关系好,我很少和人讲这样直白的话,你是独一个,而且你忘了。”
他凑近她,声线更轻。
“你那天还说不够,叫我再深,你忘了吗。”
人骤然被她推开。
宋南津靠了回去,文徵背脊兀然紧贴车窗,呼吸都开始上下提紧。
她有些无措地往四周看了看,没有别人,也没有什么手机通话。
只有他们两人,深夜,车内,家外。
“你疯了。”她呼吸收紧,面颊带红,甚至有点气恼。
她这样宋南津倒有点还了一口气似的,心里舒坦了些。
“原来你也会生气,我还以为你一直像那样情绪不会有什么动荡,只有你伤别人心的份,没有别人破你防的时候,做事说话有利给予关注,无利过河拆桥。是吗?”
“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