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温缓客气不少。
“姑母,真不好意思,如果您是要来询问我近况,我很欢迎,只不过我现在有点事,我这边在打电话,有什么事的话待会儿我下去再慢慢和您聊,行吗?”
宋兰春说:“好,那你忙,我顺道来说你叔叔没到,吃饭可能延迟到晚八点,别忘了。”
“嗯。”
宋兰春还是有些迟疑,可想了想什么,最终下去了。
门内,文徵像搁浅的鱼,大声呼气。
宋南津捏着她下巴:“你怎么那么怕她,再告诉我一遍,你很怕我们被发现吗?”
文徵只摇头,她眼角红得紧,像哭了一场的,说不出话。
宋南津也不放她。
那个傍晚,忘了换了几个位置,也不记得文徵哭了多少次。
宋南津下手确实狠,在国外这两年没让他有所收敛,更像养精蓄锐。
窗户光线都从白昼到昏暗调的天黑,哭也没用。
这就是宋南津,他一点都不可怜,他比谁都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