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宋先生亲口说的,说要我们把他送回他太太那儿。”

黎纤眼瞪大,瞬间神情有点微妙。

而文徵看着靠那儿低着头,发遮了眼看不清神色的男人。

心头良久不息。

原来,没什么东想西想。

没有什么质疑两个人合不合适的。

在他心里,从他们领证的那一刻起她就是宋太太,他的太太。而文徵两个月了还没从这个身份里出来,一直觉得他们是平常那样,是一种约定、合作。

“是我,我来吧。”

文徵过去扶住宋南津。

他好像确实是真喝醉了,脚步有点虚,顶着他的身高,文徵扶他有些艰难,黎纤本来想去帮忙,可看他俩那样想到什么,说:“我进去准备醒酒茶和热水!”

司机走了。

黎纤也一溜烟跑进屋。

文徵扶着宋南津进屋,让他坐到沙发上。

黎纤说去弄醒酒茶,可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的,上去就没了声。

她只能自己去倒水,倒了一杯白凉开过来,要喂他喝。

可水撒了些到他身上。

文徵去解他领带,呼吸微微带点颤,手指也是,不太熟悉地把他纽扣一颗颗解开。知道他真的喝了酒,但其实味道不难闻,真的。她忽然记起以前他俩的肢体接触里好像也是和酒精有关的,那种上头的爽感她到现在还记得。

手突然被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