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啊?”
“我也不知道。”文徵说:“也许,是和他旗鼓相当的吧。”
“嗯,我也觉得,不然也没人驾驭得了他了。还有,感觉你瘦了,怎么,姐夫对你不好。”
文徵无奈:“我和张寄只是谈个恋爱,又没结婚,你别这么喊他了。”
黎纤笑笑:“是吗,确实感觉你们相敬如宾的,好像不太亲近似的。”
“有吗?”
“是,但你们很合适,他文质彬彬,你也书香气浓,很配,你们以后结婚了多好。”
“可两个理智冷淡的人在感情里怎么能行呢,就怕碰在一起针尖对麦芒。”
“那又怎么了,谁没点自己性格,说起针尖,能有我哥那样脾气还会呛人的?”
“南津哥还好。”
“呵,还好,你是没见他在别的女人那样。”
“他谈女朋友了吗。”
“没有,只说他这人不近人情,对哪个女的好像都那样。我是从没见他对哪个女人特别注意的,让人别招他。这两年倒越过越寡淡了,他渣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