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菊穴也在快感里蠕缩。
床单已经湿透了,菊香的腿还无力盘在男人的腰身上,另一条腿被男人的腿缠着,花穴里堵着射精后还半勃着的肉棒。
男人埋在她后颈上粗喘,两个人出了一身汗。
菊香时不时还在抖,高潮后的余韵还没散。
男人轻叹了口气,把半勃的棍子往那湿热的深处埋进去,“菊香…好舒服…”
菊香被堵在里面的精液弄得小腹微隆,抚着他手臂上硬硬的肌肉催他拔出来,“好涨…”
施海不舍地在里面顶了几下,弄得女人又喘了几声,眼看着又要擦枪走火,菊香挣扎着要起床。
施海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肉棒啵一声拔出来,粉嫩的小孔里涌出来一滩白浊,菊香被泄出的快感弄得身子又颤了几下。
施海盯着那处被干得红肿的白蚌,泛着晶露的小孔,还有泛了水光微红着瑟缩的菊穴,棍子甩了甩,又要立起来。
菊香闭了双腿不给他看,脸红着说,“这次的床单你去洗…我才洗过…阿静要怀疑了…”
施海低头吻了吻她潮湿的额头,“以后都我来洗。”
49 收录音机
“施海,我看了你交给我的工厂转型方案,很大胆啊…一条全新的生产线可不是什么小事…”
电子厂厂长刘富贵抿了口搪瓷缸里的枸杞水,看着对面的施海。
他的儿子女儿没有继承他的衣钵,施海这个自己一手提拔的徒弟被他给予了厚望。
索性这个孩子很是争气,坐得住冷板凳,也担得住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