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槐安忽而靠近慕枫,喷出的热气洒在慕枫的脸上。

慕枫抬脚抵在枕槐安的胸膛,将他们之间的距离隔开,淡然处之的开口提醒:“统帅大人,本座的要求你没做到,就别想打本座的主意。”

他还不知道枕槐安醉酒这么肆无忌惮,口口声声,左一句大人,右一句属下,丝毫没放在心里。

幸好他不晕酒,否则,这将是一场荒唐且沉沦的错误。

醉酒误事,果然有几分道理。

慕枫满足了自己的趣味,可也耽搁了处置折子的时辰,他今天又要闷头苦干了。

思及此,慕枫拽紧的拳头突然松开,抵在枕槐安胸口的脚抽离开,失去支柱的枕槐安朝前倒去,慕枫伸手拽住枕槐安的衣领,薄唇擦过他的唇间,贴近他的耳尖,低喃道:“枕槐安,清醒后忘记最好,以免你自己愧疚到窒息。”

握紧的左拳突然砸在枕槐安的腹部,枕槐安吃痛的闷哼一声。

慕枫没给枕槐安任何喘息的机会,反手一记手刀将枕槐安劈晕。

看着睡死的枕槐安,慕枫长吐一口浊气,他没想到打晕枕槐安,还要靠出卖自己的面相。

将死猪一样的枕槐安平稳地放倒在床上,盖好被褥,伸手一抓,一根绳索出现在他手中,为避免枕槐安再次发酒疯,他只能出此下策。

再来一次,他可承受不住。

亲自动手将枕槐安五花大绑,确保枕槐安不会苏醒,慕枫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

转身的刹那,慕枫突然停下,伸出手,旋转在空中的茶杯稳稳地落在他的掌心,倒满一杯茶水,放在床头,自言自语道:“枕槐安,你如果乖乖服从,说不定本座真能满足你,只可惜,你失言了。”

他不是没想过顺从,可尚存的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

自他知道自己体内的毒能用这种方法解,他就不想将枕槐安拉下水。

枕槐安能不能承受住毒素的药性尚不可知,他单纯不想而已。

没想到他这一身,连放纵自己的理由都没有。

唉!

枕槐安喜欢他,是最错误的事。

他不值得枕槐安喜欢。

目光从枕槐安身上移开,抬步离开房间,随性在府中闲逛,枕槐安的府邸很简单,没有多余的东西。

休息够了,慕枫心随意动,身影出现在拉风内。

扫了一眼角落里的木桶,扬手一挥,木桶消失不见。

径直走向案几,拿起生死笔开始批阅积压的折子。

……

人界,宣城。

手拿白帆,手腕处挂着拂尘的道士一脸舒服的享受着美人的服侍,懒散的开口:“王爷,你要找的人,贫道找遍了三界,都没有他,要么魂飞魄散,要么那张脸不是他。”

他更倾向于后者。

“开价。”

玩弄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连眼皮都没施舍给道士半分。

若不是瞧见他有几分本事,否则,现在摆在他眼底的应该是道士的脑袋,而不是完整的人。

听见金口,道士瞬间来了精神,挥退伺候的美人,东张西望后,伸出五根手指,“五两黄金,贫道就是送命,也给王爷找到他。”

男子唇角勾起轻慢的笑意,狮子大开口,也不看看是谁。

掏出一两黄金,冷淡的开口:“事成之后,剩下的四两本王亲自送到你手上。”

“成交。”

道士看见黄金两眼发光,利索的将一两黄金收入囊中,仿若打了鸡血般,拿起白帆朝窗口走去,“贫道告辞。”

话音刚落,道士从窗户跳了下去。

寂静的房间里出现脚步的踏声,坐在凳子上的男子不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