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她的人不在场,委屈的泪珠只能被眨落,而非被细细吻去。

抗拒婚约不被允许,如今想得知未婚夫婿的情况也不行。

“孟家大费周章把我接回国,就是为了让我做乖乖听话的工具吗?”

孟彿啜饮一口清茶,缓声重申。

“孟家明珠,岂能流落他乡?”

家族身份再次被强调,孟凝忍着化出光鞭砸开门的冲动,坐到单面玻璃前的皮椅上,掏出通讯器,犹豫片刻还是给应劭发了条消息。

“你在现场吗?有看到司空吗?”

那边很快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