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护过她,她算是还了一点,如此而已。

“傻。”

他好像听见了她的心声,将她抱紧些,叹息道。

“这样怎么出门?”

司空琏将她的脸捧起,细细端详那苍白的面容好半晌,俯首吻了下来。

细弱的喘息被掠夺,精纯氧分被哺入。

从他舌尖一滴滴滑落喉咙的血,像水砸入标准泳池,激不起一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