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又像是无奈的驯服。

身后覆上来的躯体结实滚烫,毫无怜惜的侵入,一下比一下深重,简直要把她的五脏六腑一并捣碎。

掐着她下巴的手,昨夜也曾无比怜惜地赐予爱抚,如今却成了拷问的枷锁。

孟凝不知为何境况突变,却被捣撞得泄了神魂,失了气力,只能喘泣不止。

司空琏俯首,在她耳边诱导供词。

“你有呼唤过我吗?”

是指她被封铎囚困的那两日。

孟凝轻轻点头,鼻尖乖巧地蹭过他的掌心,是乞怜,亦是撒娇。

她将那温润的气息尽数吸入,试图用这点亲昵换来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