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地喝了,更何况去别桌讨酒。
他闷闷不乐地坐回座位,抬手捏了把黎初的包头,黎初的头发细软,手指一摁,发型立马向内凹陷,瘪了一半。
黎初冲黎远皱了皱鼻子,伸手到脑后把发丝重新勾出。
黎远嘿嘿笑了两声,拍拍黎初的脑袋,目光扫过她耳垂上的耳钉,哄道:“等哥下回领工资,给妳买一条新项链,和这个耳钉配套的。”
他意味深长地说:“只有家人给妳买东西才是无所求的。”
黎初抿嘴偷乐,搁这阴阳人呢。
黎远以为她不信,气势颇足地一瞪眼,“别不信哈,说不定给妳买手链的人,其实是想偷摸妳的手,别以为世上正经人有多少。”
黎初反问:“那哥你呢?”
“在妳面前,我肯定是正经的,在外头可不一定了。”黎远毫不在意地自黑。
黎初的笑意从唇边泄了出来,“既然你在外面不正经,怎么还没给舅妈带一个对象回来。”
黎远:“…要谈这个,我可就没兴趣了。”
黎初捧腹笑了起来,算是为被破坏的发型报了一箭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