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贺庭州拉着沈南音的手,将人牵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然后抽了几张纸巾,仔仔细细的帮沈南音擦拭着脸上的血珠。

“痛吗?”

沈南音:“还行,你不是说要去见孟少吗?怎么又回来了。”

贺庭州原本是要去见孟淮之的,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总觉得不放心就调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