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只戴着黑皮手套的手直取他的咽喉。
他给人当了多年保镖,早就身经百战,不是善茬,所有的反应都出于本能,他的身体瞬间向后反弓,就地一滚,躲开裴染的手,再起来时,已经从衣服里摸出了一把银色的枪。
裴染没那么好甩开,如影随形地贴上去,一把攥住枪身,发力猛地一掰。
咔地一声。
枪的部件崩飞,彻底变形报废了。
蝎子男这两年跟着式歌冶常混这片贫民区,非法改造的机械手见得多了,改成什么样的都有,却从来没见过这么凶残的。
他手里的枪是式歌冶通过特殊渠道找来的,最近军工部门新研发的产品,还没有批量生产,全联邦也没有几个人有,枪的材料很特殊,非常坚固,绝不是普通货色。
可是机械手一扭之下,竟然就这么废了。
机械手的主人脸上封着胶带,胶带上的一双眼睛冷漠无情,又很淡定,像是以前就扭断过别人的脖子,也没把扭断他的脖子太当一回事。
蝎子男直觉地觉得,她杀过的人可能比自己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