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诗承因她这突然的动作,歪头斜视过来阴柔的一张脸,眼睫都比别人长几分,虽然因为困倦,眼睑下有点青灰,但这么自下而上的斜视过来,带点狐狸似的狡黠与惫懒。

“干嘛啊。”

女人突然问他,“昨晚玩了一夜?”姚诗承还没回答,女人就继续道,“玩的挺开心啊,心情这么好。”

姚诗承没回答,推开她的手,把烟弹在烟灰缸,站起身,“我去洗澡了。”

女人抱臂看着他上了楼。

……

江尹一在这里提供的客房里住了一周,

他身体一直很好,之前玩车,摔下来,腿打了石膏也只躺了三天,这一周里,他却几乎都趴在床上。

就这样了,他还没忘记阮贤,给他打了个电话,确认他已经平安回去了才放了心。之后,他又给阮贤打过去几次出了这样的事,他也是身心受创,盼能从阮贤那里,得到哪怕丁点的关切和温暖,可阮贤再也没有接过一次他的电话。

江尹一就这么一个人在房间里呆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