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梦醒掸落着汗湿的头发,挂在他胸前象牙质地宝相庄严的佛牌,与他赤身裸体,一脸性欲餍足的模样简直是两个极端。
在他们共同审视下仰躺在床上的江尹一,遍布吻痕的胸口从被拉扯开的衣服里露了出来,因为喘的太过厉害,嘴唇上已经干起了一层薄膜。
“是不是被我干的有点脱水了?我喂你喝点水。”伸长手臂从桌子上拿了瓶水的汪梦醒喝了一口,对着嘴喂给了江尹一。
也是怕呛到躺着的江尹一,他从唇缝里一点点漏给他喝,江尹一是真的有点脱水,那个药弄得他特别敏感,被/干的一直在射,被汪梦醒俯身喂下来的水从他喘气的嘴唇上漏下来,他就这么无意识的吞了下去。
握着江尹脚踝的景烁看的心痒,往床上爬时怕手里的烟头烫到江尹一先给熄了,等他爬到江尹一身旁,含了口水后直接扶住江尹一的颈项,从汪梦醒那里抢过来哺喂给江尹一。
三个人唇舌纠缠之际,丢在桌子上的手机很是煞风景的响了起来,景烁起身去接,脸色一会儿就沉下来了,挂了电话后,他对还缠着江尹一的汪梦醒道, “路上已经在查我们的车了。”
汪梦醒不以为意,“不是换车了吗。”
景烁咬着牙, “换车了从路控开始查,一样能查到我们这。”
也是想到姚景童在武汉都没能免得了的牢狱之灾,更别说如今还在上海,在别人的地界上,汪梦醒自然得清醒几分。
“盘山路东边已经封了。”景烁还想着这次如此费尽心机,要和江尹一好好温存一段时间,没想到找来的这么快。他神色狰狞了一瞬,然后又随着他的闭目慢慢放松下来,不知道是说服汪梦醒还是说服自己, “走了, 只要在上海,就有的是机会。”
………
闪烁着警笛的警用摩托车在道路上穿梭,追上了停在前方的几辆警车。警用摩托车上的警员下了车,向警车旁的上级报告道,“路段还要再封下去吗?交管部门已经打电话来过问了。”
戴着一级警司肩章的上级走到旁边的奥迪车旁,敲了敲车窗,车窗放下,坐在车里的赫然就是权律。
戴着一级警司肩章的男人弯下腰和他说明了一下情况,查了道路监控,最终锁定了一辆白色雷克萨斯的权律,在没确定这辆车的下落前动了特权,调动了附近警力封了路,现在他已经找到这辆车,并且确定了开走这辆车的不过是租赁车行前来收车的员工后,封路已经成了没必要的事,但他还是让他们继续对道路进行封锁在没找到江尹一之前,他不能放松一点警惕。
在警员骑上车回返时,坐在车里的权律拿着手机下了车他是从家里办的慈善拍卖会上离开,也没和他妈说上一声,现在忙了一圈过来,才注意到他妈打来的几通未接来电。
日暮天色,映上霞色的公路如赤色匹练似的。
“抱歉妈,有点事今天。”
回过去电话,正在和他妈解释之际,一辆红色的敞篷法拉利从道路上路过,因为升着车窗,并看不清坐在里面的人,站在路边打电话的权律抬眼看了过去。
车里坐着的景烁也看见了站在一众警车,警察里身姿英挺的权律盘山路东边已经封了,他们只能从西边离开,没想到对方已经在这条路上了,还离他们这么近。而且这居然不是在武汉见过的跟在江尹一身边的上海男人,而是之前闯进LinX, 当着他们的面劫走江尹的几个小子之一。
毋庸置疑,他是来找江尹一的。
但是能调动这么多警力,这人又是什么背景?
想到在上海将自己逼的闻风而逃的居然是这个小子,景烁不甘至极到咬着牙笑了起来。
挂着上海牌照的跑车消失在视线之后,权律才收回目光, “拍卖会没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