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懂得什么时候给予蜜枣给遍体鳞伤的驯物。
在这种拉扯中,无论是动物还是人,都很容易被驯服。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但当无论如何,驯物都不屈服,还持续不断的反抗的话,傅乘光也会感到焦躁。
回到休息室,正在换回自己衣服的江尹一,感觉到了傅乘光的到来,他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穿自己的袜子。
“刚才看你摔倒了,没事吧。”
江尹一知道傅乘光现在很生气,他本来就是特别自我的一个人,容不得别人违抗。更何况……自己都算是践踏他了。
“没事。”穿上袜子,换上鞋,江尹一站起身来。
他想看傅乘光能忍多久。
“车估计有点小损伤,我送去检修一下。回去坐我的车吧。”
“嗯。”江尹一将脏了的赛服,丢在桌面上。
……
坐傅乘光的车,到了LinX,刚进门,傅乘光就从后面按住了江尹一的臂膀。
江尹一问他,“忍不住了?”
傅乘光声音很沉,“忍得住。”
江尹一被他抓着,搡进了浴室。
“洗洗身上的臭汗。”傅乘光语气已经没有平常的那股平静劲儿了。他拿着花洒,正对着被他搡撞在玻璃壁上的江尹一冲淋。
被淋的浑身湿透的江尹一坐在地上看他。傅乘光直接调大水流,浇他的浇。在白蒙蒙的水汽里,江尹一一面将头别过去一面笑。
“你送的车,也就那样。”
“我随便骑辆车”
江尹一的话没说完,傅乘光已经按着花洒,蹲了下来,“我刚准备对你好一点。”他闭了下眼睛,凑近了,在江尹一身上嗅了嗅,“看来洗干净了。”
坐在湿漉漉地面上,被浇的浑身湿透的江尹一,又被傅乘光拽了出去。傅乘光这一回,直接将他按在了桌子上扒他的衣服,即使知道自己不是对手,江尹一仍在反抗。
在江尹一湿透的裤子,被和鞋袜一起从腿上扒下来的时候,晚傅乘光一步的童持几人,也正好走了进来。
已经被扒光,按在桌子上的江尹一,在腿肘,手臂外侧位置还有刚才摔的那一下留下的淤痕。
不重。
袖口同样被弄湿的傅乘光,一只手按着江尹一,一只手扶了下皮带。
“不想被男人干是吧?”
简直是废话。
“就这么在这张桌子上,从这头,爬到那头。爬,懂吗。”已经不只是征服欲了,连傅乘光都承认了,“我会放三张牌上面,一次,用嘴咬一张,爬过来,放到我的手里。”
“三张,都放到我手上,今天就不那么干你。”
看江尹一无动于衷的表情,知道自己给的砝码,还不够打动他。没关系,他不会加价的,他只会让代价更重而已。
“你可以不这么做。”
“反正你都被/轮过那么多次,无所谓了。”看到江尹一腮边动了一下的傅乘光,知道他咬紧了牙关,“景烁。”
景烁走了过来。
“找点能把他后面堵住东西来等会尿进去,可别流出来了。”最后一句话看着江尹一的眼睛,是对江尹一说的, “我还没试过把你肚子灌大呢。”
卡在江尹一脖颈上的手收了回来。
江尹一赤身躺在黑色长桌的桌面上。
傅乘光拆了一副牌,拿了三张,放在离江尹一最近的桌子左侧。放好牌的傅乘光手掌扶着桌沿,手指随着他的移动,在桌面上划拨。
傅乘光走到了长桌的另一侧,双手扶着桌子的两个角,压低身体。
“选吧。”
景烁几人,也陆陆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