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心里的不安愈发扩大。

“我车也被砸了,今天刚拿到的东西也被顺走了。”

“你说你不知道?”

一声轻笑。

听到这笑的姚诗承,已经坐卧不安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你在哪?我现在马上过来。”

……

几个专业人员,进入姚诗承的车里,没过多久,在一阵滴滴声中,从车的夹缝里拆出一个针孔摄像头。这个摄像头装的并不算高明,但因为姚诗承压根儿没想到,自己的车上会有这个东西,所以都没有发现。

“拆之前都还在运作。”将东西拆出来后,递给傅乘光的人,还这么说了一句。

傅乘光倒不觉得奇怪。

能这么巧的,知道姚诗承要送礼物给他,又能这么巧,在他暂离时砸开车窗拿走东西。

一次叫巧合,两次就不叫了。

“我车上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车内基本等同于一个私人空间。自己的私人空间,被人监视,想也知道姚诗承是个什么心情。

“你的车最近停在哪?”知道不可能是姚诗承干的的傅乘光,把他叫来,也只是想从他这里排除一下嫌疑对象地下停车场的监控,他看了几遍,对方砸车干净利落,走的也干净利落。虽然有头过于显眼醒目的白金色头发,但也由于太过显眼,傅乘光脑子里只针对这一个主要特征在搜寻。

出了这种事,傅乘光还丢了重要的东西,姚诗承可不敢隐瞒,“我车昨天才从汪梦醒车库里开出来。晚上停在家里。”

不可能是家里出的问题,那么,就又扯了个汪梦醒进来。

反反复复想那头白金发的傅乘光呼出一口气,“给他打电话,叫他过来。”

一个环节,一个环节的排查,总能找到是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反正到现在这一步,傅乘光已经觉得这个人‘神通广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