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喝。”搓着脸颊去提酒瓶倒酒的青年,在第只倒出几滴酒后,神情侥幸的说道。

江尹一也没催促。

摇骰子的换了一个人,新的酒也被送了进来。

这一回骰盅揭开,江尹一压错了点数。在他倒满酒杯要喝时,一通电话打了过来。眼看他就要起身,方才那个输了,因为没酒躲过去的青年起哄道,“你输了就想跑啊。”

江尹一将手机的来电显示展给他们一看,证明并不是逃酒的借口,而后三指夹起酒杯,从虎口处喝完后,放下杯子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夏挚打来的。他跟江尹一说,傅乘光刚跟他打电话,让他问江尹一现在在哪。江尹一直接将自己现在在的ktv告诉了他。

回武汉一周,傅乘光也没找过他。 江尹一清楚,自己从回武汉开始,一举一动就在傅乘光眼皮子底下了。他找上门,只是迟早的事。

他挺平静,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只他为了避免撞上不该撞上的人,之前他常去的几个大酒吧,一次都没再去过。现在出没的,也都是些小场。

“他是不是要过来找你啊。”夏挚呼出一口气,“你要在玩,我跟他说你没接电话算了。”他不知道傅乘光想怎么对付江尹一。

“无所谓。你跟他说吧。”因为玩骰子喝了酒,又在密闭的包间内,江尹一热的脸颊有些红,抬手将头发松松的往后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