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要是在别的男人为保护女人的时候冲上去拦,那还算男人嘛?

“他搬小屈是吧。”

“在上海,咱们还能怕了他!”

“去找他!”

“让他把人交出来!”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老师捏着教案,长舒口气,不等开口说下课,闵舒行先把桌子一推,走了,随后权律几个,呼啦啦也跟了出去。

只邵斯炀出去的时候,碰了几张桌子,其中就包括白露的。白露桌子上没盖盖儿的笔,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白露没吭气,权律先抬手一够,把邵斯炀拽回来了从那晚输给江尹一后,权律是真守信,还真维护起白露来了。邵斯炀看他反应,虽然不乐意,却还是把笔捡了,抛到了白露桌子上。

他这抛的一下,把之前受他们欺负的白露吓了一跳,以为是砸自己,还侧身躲了一下。

笔落在白露桌子上。

权律这才松了手,推搡着邵斯炀,跟他一起出了教室。

本来就大的教室,他们一走走这么多,一下子更显得空了。

老师却松了口气。

也不知谁惹了他们。在外面闹,有他们父母去善后,要是在学校里闹,麻烦的就是他了。

……

积了层油的玻璃,拦住两桶半人高的汤锅。站在里面的一对小夫妻,女的收钱,男的揭开锅盖,舀出一勺用鱼肉吊的金汤,浇在面上,激出一层香气。

江尹一接过这套了层塑料袋的汤面碗,端到桌前,拿了双插在筷筒里的筷子,掰开了吃起面来。

在哪里都常见不过的苍蝇馆子,贴在墙上十几二十几的标价,也平民的很。

江尹一吃的挺香。

他不是挑剔的人,从吃到穿到住。哪怕赚了钱,认识了景烁那帮富二代,跟他们出入这私房菜馆,那星级餐厅,也一样能抽身出来,坐在街头馆子里吃四块一碗的炒饭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