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住夫人受的脖子生硬的让他跪趴在地,一手握着皮带一手拿着一条长鞭让夫人受像只母马一样撅着屁股挨操又挨打。男佣过了操逼的急瘾后才抬头看着眼前光幕上的替身受,满眼的痴迷与喜爱与他粗鲁的操逼动作格格不入。

手下却毫不留情,夫人受的后背和屁股被鞭子抽打的鲜血淋漓,头被皮带带动着前前后后的磕撞在地板上。远远看去,就好像在替身受的脚下进行着这一场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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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受用力搓洗着盆里的衣服,叉开双腿坐在小板凳上,大着的肚子让他呼吸格外困难,可他脸上却没有丝毫色彩,只余一片麻木。

那天被男佣操完后他就晕在了地上,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了,洗碗工的工作丢了,没过几天又发现自己怀孕了。他就和所有悲苦的底层贱民一样,因为没有钱买堕胎的药只能任由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洗衣店的工作也仅仅能果腹。

一天天的在这里洗着附近矿工或农户们骚臭的衣服裤子,从早上睁开眼到晚上十二点睡觉,每天只有五分钟的吃饭时间,他只能狼吞虎咽的吞下馒头再继续工作来让自己不饿死。

突然一天,有人把他弄晕带走了。等他再睁开眼睛时,他的头上被强制带上了一个皮制的笼头,头脸被其紧紧禁锢起来,嘴里被塞进一个口嚼子,死死压着舌根,和头上的皮制头套相连,让他无法说话。想要挣扎却发现自己的手脚被禁锢在一块竖立在地的巨大木板上,透过头套的孔洞能看到两个手持木棍的壮汉站在自己身旁。

“砰!”

一声巨大的木棍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响起,仿若耳边炸响一个惊雷。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啪啪”声连成一片。

夫人受只能隐约看到一抹血色在眼前闪过,随后是让人失智的痛,哦,原来是他们把他的孩子用木棍生生打掉了……

过路的贱民们看到那个被禁锢着的,肚皮已经瘪下去的双性纷纷摇头感叹,又一个犯了事儿被送进畜奴场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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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对自己抱有希望的夫人受很快就适应了畜奴场的生活。他是整个畜奴场最底层的双性畜奴。每天带着厚重的头套,鼻中隔穿了一个巨大的铁环和头套固定在一起。全身赤裸,只有贱奶头,畜茎,贱蒂三处被打上了铁环,和鼻环一起由一根粗大的铁链穿过,被拿在畜奴场的管教手中。

每天的生活都是跪趴在地,用赤裸卑贱的已经沦为畜生的身体去做一些体力活。有时候是套着麻绳拉石碾子,像头永远也不敢停歇的骡子一样在管教的鞭子下日复一日的做着枯燥的工作。

有时是作为拉车的畜马,几头畜马一起用尽全身力气拉着马车,车上坐着是挥着鞭子的管教,管教大多翘着脚坐在车上,悠闲地看着下面的畜生们低头撅锭的拉车,看着他们的屁眼儿因为用力过度一开一合,一鞭子抽下去屁眼儿疼的畜马们就会被打的嚎叫一声然后仿佛受到激励般疯狂用整个身体向前拖拽着马车。有时畜马们拉车途中直接从皮眼儿拉出大便,会被看到这一幕被恶心到的管教鞭打踢踹着教训。

今天的畜奴场不同往日来了两位贵客,就是将军和他几年前新娶的夫人。这个畜奴场本身是为那些犯了淫罪的双性人们准备的,没有任何实质性质,只是为了折磨他们而已。不过今天大人物来临,场主准备了一场别样的表演。

将军和替身受来到被木栅栏围着的畜场边时,畜奴们的表演也开始了。鼓点敲响,畜奴们都带着厚重的头套以撅着屁股漏出屁眼儿的姿态跪趴在厚重的淤泥里,一排畜奴被锁在一起,最前方的是他们的管教,那个平常气势嚣张现在笑的满脸谄媚的小个子男人,先是像模像样的向将军和替身受鞠了个躬,然后角色一变,手里的长鞭和着鼓点重重抽打在跪趴着成一排的畜奴们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