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处一室,我泡个吧而已,你管得着吗?”
牧舟眼中燃起簇簇火苗,声音冷了几度。
要不是留着杜泽还有用,今晚他真要忍不住当场废了杜泽。
“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叛逆了,在哪学的这么牙尖嘴利,”大掌抚上赵柔细腻的脸颊,柔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牧舟语气森然,“先是昨晚和厉斯谨待到大半夜才回去,今晚又和杜泽在外面拉拉扯扯。是你以前装的太乖巧,还是我太纵着你的性子了。说,除了摸你的手,他还摸了哪里?”
赵柔瞪大了眼看他。
他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是在说她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一阵屈辱感涌上心头,夹杂着隐隐的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