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桩供应给伯府的绸缎都是一等一的尚品,如蝉翼轻薄,抚在上面如触肌肤。卫湛紧锁怀中温软,忽然有种想要割断与前世的因果,将她当作另一个女子,单单仅是自己的妻子。
可她的面容,甚至一侧腋窝旁的小痣,都清清楚楚地提醒着他,她就是那个女子。
“梦见什么了?”扣住她的后颈,卫湛附身凝睇。
蓦地,脸庞一凉,怀里的女子抬手抚上了他的脸。
细细的指尖游走在男人精致如画的五官上,最终停留在右眼尾的泪痣上,浅浅一枚,为清雅添了瑰艳。
哪好意思与人讲述自己的春.梦,宁雪滢有意歪曲,“你在梦里凶我了。”
“......”